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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温凉不说话,傅决冷哼一声,丝毫不掩饰他对温凉的厌恶,“你没听到三皇兄与你说话吗?你是不拿我们当兄弟,还是瞧不起我们?”

温凉略一牵唇,疏离淡漠的声音偏偏分外好听。

“都有。”

那就是既瞧不起他们,也不拿他们当亲人看了。

“温凉,你还没入玉牒呢,休要太过张狂!”如果傅决脸上的淤青消退,说此话时还会多两分威严,只现在瞧着有种色厉内荏的可笑。

温凉不屑牵唇,“入与不入有何区别?可影响我揍你?”

众人这才想起,以前温凉可是没少揍傅决,而且打人专打脸,每次都会让傅决的脸青上十天半月。

见他重提旧事,傅决恼羞成怒,冷声道:“温凉,因你之由害得皇祖母卧病难愈,你难道就没有一点愧疚之心吗?”

温凉牵唇,漫不经心的讥诮笑起,“若她的病情与我的八字有关,这些年她应该始终卧床不起才是。”

这些年温凉虽未以皇子身份而处,但始终在京。

蒋太后的病情与其说是八字相克,倒更像心病。

温凉不想再与他们进行这种没有意义的争端,只冷淡的道:“不管我不是温凉还是傅凉,都不影响我教训欠揍的人。”

语落,他轻轻扬唇,望着傅决道:“希望这个人不是你。”

“温凉!”

傅决气得跳脚,傅凇忙打着哈哈道:“今日是祈福宫宴,父皇命令咱们要修身养性,可不好忤逆。”

寻衅滋事有违佛门清规,傅决得了台阶,愤愤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