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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初为临安请封郡主,朕允许了,可你却将临安娇惯的比朕的公主们都张扬傲慢。

皇叔,在你心里,临安可是比玉华她们更高贵?”

宣亲王的确这般作想,因为他是先祖爷的嫡子,是皇后所出,哪里看得上如建明帝这等身份的皇子。

建明帝向后倚了倚,目光冰冷平静,“皇叔,这么多年你都忘了一件事,不管你出身如何,朕,才是这个大梁的帝王,朕的儿子女儿们才是真正的天子骄子,不容人欺!

皇叔,朕忍了太多年了,真的不想再忍了……”

建明帝平和的语气让宣亲王觉得毛骨悚然,在看到陈总管端出的托盘时,他的瞳孔猛然缩起,“傅棱,你要毒死我?我可是你的皇叔,是皇族的族长!”

“欺君之罪若还不够,便加上皇叔曾在宫中放火,谋杀皇嗣的罪名,哪一条足以赐死。”

“你有什么证据……”

建明帝摇头打断宣亲王,“皇叔,朕今日不是来与皇叔讲证据的。

早在皇叔进宫时,朕便已经下旨将皇叔的罪行昭告天下了。

临安假死是真,欺君确凿,皇叔以为皇室那些老东西还敢为您说话吗?”

建明帝抬抬手,示意陈总管呈上酒樽。

他起身,站在高台俯视着宣亲王,眸光冷漠无情,“皇叔,今日入宫便将命留下吧,朕会厚葬你的。”

宣亲王仰天,冷然大笑,“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所有帝王都是过河拆桥之人!”

建明帝的嘴角平缓的牵起一抹弧度,“皇叔,你错了。

被烹的走狗是因为它对主人露出了尖牙,藏起的良弓是因为它瞄错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