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幸懂得些医术,最是知晓如何用脉象骗人,你觉得届时你我之间谁被罚的概率会更大一些?”
一个是温家大公子明媒正娶的县主夫人,一个却是二房公子在外所养的外室。
羽儿的脸色白了白,眸中的可怜变成了惊恐。
“而且我这个人最不喜欢被人冤枉,你若说我推了你,横竖我都要担这个恶名,那我便一定会做到你所传之事。”
羽儿的身体微有颤抖,不知是怒还是怕,“你敢……我出身再低,怀的也是平阳王府的长子。”
顾锦璃轻笑一声,“别忘了,长幼之上还有嫡庶。
况且你也说了,这里是平阳王府,你可知待祖母百年之后,二叔二婶他们是要搬出去的。”
王府真正的主子只有大房一家而已。
顾锦璃嘴角微微扬起,宛若蓓蕾初绽,清丽无双,“为人父母,能保孩子周全才最是紧要的,莫要被眼前的富贵迷了眼,言尽于此。”
语落,顾锦璃漠然转身。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她懒得陪她们玩那些小把戏,一次性恐吓住她们最好不过。
贪恋富贵乃人之常情,可人心不足蛇吞象,觊觎不应属于自己的东西只会自取灭亡。
世上唯有孩童无辜,所以即便她不喜羽儿,也还是好心奉劝。
至于羽儿能不能听进去,便不是她能左右的了。
如意频频回头,不屑冷哼道:“小姐,她还瞪咱们呢。
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还敢在小姐面前玩这种把戏。”
小姐这一番话说得太漂亮了,定能震慑住那个不知好歹的家伙,免得她日后再出来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