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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妇严青卉要状告前任祁县知县严澄与平州知府李兴生!”

女子的声音不大,但吐字坚决,每一个字眼都宛若一颗钉子,狠狠定在了李知府的心口。

百姓也都震惊不已。

“严青卉?那不是严澄已经出嫁的女儿吗?她要状告自己的父亲?”

“就算严澄做错了事,可身为子女状告父亲,这可是天大的不孝啊!”

“那严澄不是个好人,你看做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简直猪狗不如。

而且他对自己的妻女十分苛刻,我甚至都怀疑严夫人的死是不是意外。”

严青卉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息周围议论对她的影响。

她跪在地上,双手平呈状纸,一字一顿道:“民妇严青卉一要状告严澄为攀富贵,同谋平州知府谋害发妻。”

李知府身子一颤。

众人顿时沸腾起来。

“严夫人竟果然死于非命!”

“你们看看我说什么来着,我就觉得严夫人死的太过蹊跷,再者说哪有亡妻尸骨未寒便另娶继室的。”

“唉?严澄那继室可不就是李知府家的亲戚吗?”

众人的眼神齐刷刷的落在了李知府身上,李知府胡子抖了抖,哆嗦着手指怒斥道:“简直是一派胡言!

小小民妇竟敢污蔑朝廷命官,你可知这是什么罪过!”

严青卉却不看他,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望向温凉,不徐不疾的开口,道出了那个足以震惊朝野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