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身平阳王府,婚事自应由父王母妃做主。”温凉开口应道,矜贵清冷的面容一时让她记不起曾经那个活泼淘气的孩子了。
“就是!咱们王府的婚事问陛下做甚,就算温凉在京中当质子,但这娶亲总归还得温凉自己愿意吧!
若是陛下敢不答应,就把父王叫过来,再揍陛下一顿就好了。”温阳一直想见识见识父王是如何揍陛下的。
臣子揍皇帝,那场面想想就让人心潮澎湃!
“你给我闭嘴!”平阳王妃怒声叱道。
她有时真是纳闷,她和王爷从来不惯着孩子,光是打温阳都抽坏好几根鸡毛掸子了,怎么这性子就是改不过来。
打陛下难道是件光荣的事吗,怎么总挂在嘴边上!
“母妃不必理会陛下,尽管向顾府提亲就好。”
见他这般坚持,平阳王妃轻叹一声,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待我查查年历,找一个吉日。”
“多谢母妃。”温凉拱手福了一礼。
温阳见了撇了撇嘴,“温凉,你与母妃客气些什么,你这样显得我好像多无礼似的!”
温凉不理会他,径自道:“母妃一路辛苦,好生休息,明日我再来给母妃请安。”
“也好。”
温凉行礼离开,温阳也追着他跑了出去。
平阳王妃暗暗叹息一声。
凉儿小时候与她也是亲近的,若非那次的谈话被他听到,凉儿的性子也不会这般冷。
想了想,平阳王妃将白芷唤了进来,细细交代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