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什么明显的特征？倒还真不好说。不过，后遗症倒是挺明显的。

苏锦想了想回说，“后遗症大概就是…离了她，睡眠质量会变得更差。会让人忍不住想……”

“有毒啊，这是！”不等苏锦说完，赵珊珊一时没忍住，生怕自家boss被人给害了，当下也顾不得自己到底还能不能活得天长地久，“这人该不会是偷偷给您下了什么成瘾的迷魂药吧！”

苏锦：“”

她怕不是真的中毒了，否则怎么会找如此不靠谱的人帮她解释连她都想不明白的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江寻瑶：居然把我当人形安眠药！生气！也不知道你们二位都是怎么混上董事和秘书总监的！笨得要死！

苏锦：

赵珊珊：

顺便提一句，小散指的就是广大股民朋友们，即散户。

感谢睡觉小天使灌溉的营养液～

第31章

苏锦最终放弃了跟脑洞大如黑洞的赵珊珊讨论连她都想不明白的、玄之又玄的微妙情绪。

她正色道：“前天晚上让你调查的那个人，可有眉目了？”

“说起来，缘分还挺奇妙的，”赵珊珊先是感叹了一句，又接着解释说，“这个韩青野其实就在咱们眼皮子底下。”

苏锦连猜都懒得猜，直接道出了答案，“集团旗下的青柠娱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