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说不定陆家神经病心肠好,念在同一个屋檐下这么久还能留自己一条活路,所以思来想去他现在最明智的选择就是好生待在陆家,有幸就做一辈子陆家的败家子,没幸就做半辈子的败家子,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而且——其实他也是想待在陆家的,也是想——陆嘉琪啊陆嘉琪,我答应你的一定会做到,可是你唉。

不过——找小男孩上床?陆时年眼珠子转了转,双手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或许这是一个试探的办法。

眼睛里一道精光闪过,陆时年嘴角翘起一个弧度。

酒吧包厢里,陆时年举着酒吧看着里面晶莹剔透的红色液体若有若无地啜饮着,时不时抬头看一眼面前一排据说是会所王牌的货色。

管事的眼角抽了抽,擦干净额头上的汗水弯腰:“陆少爷,这”

“怎么?”陆时年翘着二郎腿,懒洋洋地撑在沙发上掀起眼皮视线落在颤颤巍巍管事的身上。

管事的身上一阵寒意,声音都在打着哆嗦:“这已经是我们店里最好的了,我们是真的没有了。”

管事的面上为难,看了一眼同样站在陆时年面前瑟瑟发抖的五个美少年,掏出帕子又将脑门上密密的汗水擦掉,敛起眼睑看着自己的脚尖。

要说干这一行就是要演技好,会所靠山大,但是在这些纨绔面前还是要装出一副担惊受怕明显被他们吓到的模样也是很累的。

“随便了,那就是他吧。”陆时年随手一指,指尖的方向正巧落在前段时间那个小孩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