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年半搂着他的脖子:“今天不用手,用另一个地方帮我。”

苏年此时眼圈都泛着红,听他一句话狠狠瞪着他,却见他扭得更厉害了,似乎不是自己在摸他,而是他用那细滑的皮肤蹭着自己粗糙的掌心,掐着他的腰压低了声音:“江宁,我想”

心累翻了个白眼,怎么年龄越小难不成忌讳越多,上前狠狠咬住他的嘴唇,将他还没有说完的话堵在喉咙里,又死死地顶回去让他说不出来。

床上的被褥被蹭下来,苏年腾出一只手拽过头顶的枕头垫在陆时年的腰背下,又胡乱抓了抓床下的被褥搭在交叠的两个人身上。

早上,陆时年皇帝一样地趴在床上,虽说身上有些酸疼,但到底苏年还是照顾自己的,上了药。

扁了扁嘴,拿过一边的红萝卜汁喝了一口,这人没安好心,要不怎么会那么熟练地就从床头柜里摸出润滑油,看来早就蓄谋已久了。

陆时年牙齿狠狠咬住玻璃杯,总感觉自己被骗了,被卖了还在帮别人数钱的那种。

“大腿,能看回放吗?”陆时年整理了一下情绪,认真分析剧情。

“不能。”系统很忙,电子音都能听出疲倦。

“这段时间很忙吗?”想了想陆时年还是问出了口,毕竟朝夕相处三辈子了,还算是有点感情的。

“你没发现你的厌食症已经差不多好了吗?”系统没好气反问。

看着手里格外粘稠甚至吸管都吸不上来的胡萝卜汁,陆时年愣了愣,后知后觉:“好像是啊,之前流食都不想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