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见了?”大哥正在和苏念慈讲条件,被他一拽颇为不耐烦地一把甩开,“干什么呀。”

扭头的瞬间立刻回头,刚刚还躺在地上穿着素白衣服的人不见了。

身后的人也各个惊慌,甚至还有指着那处空地张大嘴巴话都说不出来,他们都是刚刚嬉笑着想要看动作好戏的,没想到却看了一部灵异片,前面几个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疼的哎呦一声这才恢复了语言能力。

纷纷叫嚷着:“人呢人呢,怎么会不见了?”

“你刚刚看见了没,怎么就不见了?”

“鬼呀,是鬼呀?”

“我刚刚好像看见他笑了。”

陆时年抿着嘴唇勾着嘴角冷冷地欣赏着他们脸上的缤纷色彩,不过注意力当然还是全然集中在苏念慈身上。

那女人也真是疯了,不知道害怕,闻言立刻破声大骂:“都给我闭嘴,什么鬼呀神呀的,他是个什么东西我还能不知道,肯定是趁着黑躲起来,还不给我仔细找找。”

这小黑屋子之前是顾府花匠的通铺,因为太过简陋早就已经空了下来,一个多月没住人了空气中都飘荡着一丝丝的潮湿霉味,也没有灯,皎洁的月光透过破败的窗户洒在地上却显得太过洁白了些,更是隐隐透着诡异。

找什么找,就是在自己眼前消失的,怎么会不是鬼。

猴脸吓得双腿都是抖得,他们光棍一个天不怕地不怕,就连官司都无所谓,可是这是小鬼啊,不仅要你命还可能把你踹进地狱油锅里的小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