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没有任何摆设,几乎大半都是柴火和各色各样的杂七杂八的工具等等,想必这就是古代小说中出场最高的柴房了,就是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角色?

但是也来不及他胡乱想,这会脑子疼的都有点不清楚了,陆时年立即叫道:“大腿,上次那个去除疼痛的还有没有了,我要疼死了。”

脑子疼,身上也疼,简直不能忍!

即使是在脑海中说话,陆时年的声音里也带了哭腔,是真t的疼。

系统检测了一番,半晌之后才出声:“礼包里就只有一份去除疼痛的。”

几乎等了一个世纪,结果换来这么一句话。

陆时年倒也没胡搅蛮缠,抿了抿唇,将眼眶中即将掉下来的眼泪吞了回去,顺便咽下去一大口苦涩的口水。

忍着疼问:“这什么破世界呀,怎么一过来就受虐。”

系统例行公事地先询问:“是否要接受剧情。”

陆时年扫了一眼门外,听刚才女人的意思是自己这应该是被关禁闭了,晚饭都不允许送过来,显然一时半会也不会有人来,点点头:“接受吧。”

对于陆时年来说这是一个新奇的世界,这个世界不仅有男人女人还有一种奇怪的物种叫做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