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年将信将疑看他。

易林笑着说:“这我还能骗你。”

妈个鸡,早知道今天不回来了。

不回来也就没这些破事了。

只是这会人已经在人家怀里了,也就不说其他的了,脑袋埋在易林的胸里让他直接给抱到了家,一路抱进了浴室。

小树林事件过后,陆时年坦白了自己的心意,但同时也像是有了心病一样竟然大病了一场。

身形日渐消瘦,精神越来越萎靡不顿,医生也检查不出来任何问题,只能说肝气郁结,气血亏空,但看他年纪轻轻实在说不上是哪儿有压力,只以为是上次被吓着了的后遗症,开了疏通血脉的药吃着,又叮嘱在家好好调养便好了。

易林虽然知道原因,但是却没法放手。

他知道沈齐宁的性子是矛盾的,有时候性格开朗奔放,但是有时候又内向抑郁,只要一言一行不对了,内心滞闷便能积出火气来,闷出病来。

易建成是个实打实不知道原因的,担心地不得了,嘴角急得都是泡,连忙给陆时年即将报道的学校打了电话请了假。

只是这边自己还没有交接完,否则他也是要留在家里照顾的。

幸好他看这段时间的易林也不算是个怕麻烦的,这段时间公司不忙就得空一直在家处理政务,还能帮着照看点沈齐宁。

这两天各种补品药材全都吃齐整了,陆时年的脸色确实渐渐好了,尖削的脸蛋上甚至隐隐出现了红晕,但是身体到底还是软弱无力的,就连有时偶抬起胳膊都是困难,更不用下床走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