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会转过身,陆时年面上现出为难的神色,最后低垂着脑袋轻声说:“沈将军言重了,既然昨日朕敢一人独自来寻将军,就已经是信任将军了。”

顿了半晌喉头有些干涩无奈,接着说:“将军自然也放心,陷害将军之人,朕一定会揪出来,换将军一个公道。”

虽是说帮助沈将军,但是陆时年的字一个一个地从牙缝里蹦出来,想来是自己也是恨得紧了。

这会匆匆推开门,草草看了看外面没什么人,迈着奇怪的脚步出去了。

沈木右脚一抬,本能性就想要跟出去,最后又生生止住脚步退了回去,他是当今帝王,万万不可逾越了规矩。

心头一颤,难道昨日不是已经逾越过了。

伸手拿在眼前细细地看,掌心之处仍然残留着柔软的触感,想到刚刚那人穿着绿色女裙的模样,竟然比世间所有女子加起来还要精致动人。

昨夜酒席间那些糙汉子说的话未必都是胡言乱语。

长成如此模样怪道边疆回来的将士多看两眼。

细若拂柳的腰肢因为昨夜的伤扭得甚是艰难,踉跄的脚步就像是踏在自己的心上,留下一串串明显的脚印。

沈木抿着嘴唇想小皇帝临走之前提到的问题。

六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