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顺其自然的准则,不管令箭这个小家伙的速度怎样,楚恒保持着匀速前进。
出了一公里左右,走过的地方颤抖不已,摇晃起来,不时有轰隆隆的崩塌之声响起来,震耳欲聋,乱石穿空,烟尘弥漫,沙土飞溅长空,地面也跟着出现了深浅不一、长短不一的裂缝。
“我勒个去,不会是又要地震了吧?”令箭这个坑货不受这些影响,而楚恒则不然,走都走不动了,只得在原地一带徘徊不定,不禁心生郁闷至极的憋屈:“地震老祖怎么了嘛,我还没有祈求啊,怎么就突然间发疯了呢?”
来得快,去得更快,过了一会儿之后,大地又不再继续摇晃与颤抖了,仿佛是地震老祖只是为了出来冒个泡透透气,缓解一下长年累月的寂寞如雪之情,仅此而已。
“还好不到一分钟,地震老祖估计是太特么的郁闷了吧,被我的帅气所吸引,才如此情不自禁的表示一下对我的欣赏。”楚恒拍了拍自己的胸膛,面色还没有完全缓解下来,尽管摇晃与颤抖不再,天旋地转的感觉暂时消失不见了,但还是本着警惕之色,生怕地震老祖想不通,又跑出来发疯了。
为了缓解一下尴尬而又沉重且又紧张的气氛,楚恒顿时间便想到了一条不容拒绝的理由,给自己打打气,也算是对自己的一个交代吧!
避开那些裂缝,楚恒选择看起来顺眼且又安全的地方行走,跟着令箭风尘仆仆而去,眼睛时刻注意着脚下以及四周的环境,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落入到裂缝之中,还是那种深不可测的深渊,那可就大大的糟糕了,进得去,出不来,只能够被饿死在半路上了。
莫约又过了一公里左右,大地又开始发疯了,这一次比上一次更加的厉害,声音都不可同日而语,振聋发聩的巨响,都快被耳膜给刺透,来一个完完整整的透心凉。
弄得楚恒忙不迭的捂住自己的耳朵,跟着摇晃起来,适应着起伏跌宕的节奏,分担了耳畔一部分的压力,左摇右晃,好似是在跳摇滚音乐的舞蹈,却又是四不像,徒具其形,没有一点儿神韵存在于其中。
纯粹是为了让自己的耳朵好过一些才如此举止,就连楚恒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脑袋晕乎乎的,堪比熬夜三天三夜的滋味,整个人由局部渐渐的弥漫到整体,快要虚脱了。
仅仅是度过了十来个呼吸之间,但其中的个别滋味以及负担,却是无异于是一个世纪,真是太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