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行，这里不是还有厉害的人嘛！”

商宗远“看”了艾小岫一眼，摇了摇头，不肯说下去。

白尘心抽出目光，望了一眼商宗远。

艾小岫安慰道：“没事，没事，你总有一天会报仇的。”

商宗远：“借尊上吉言。”

白尘心开口问道：“这也是尊上卜算出来的吗？”

艾小岫：“……啊，是啊！”

商宗远：“卜算？”

艾小岫微微一笑，“我稍稍会一点，要试试吗？”

商宗远：“这倒是可以一试。”

艾小岫眼睛一亮，“那我能不能提个小要求？”

商宗远失笑，“尊上对我恩重如山，无论尊上所求为何，我自当为尊上完成，粉身碎骨，在所不辞。”

车内所有人都停下了交谈，不约而同地望向了艾小岫，似乎想要猜测出她到底会说出什么来。

是加入羊教？

是要他为自己调配毒药？

还是利用商宗远去取得更大的利益呢？

梅一枚假设自己在艾小岫这个位置，已经想到了无数种可以利用商宗远让羊教声名远播的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