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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车一个甩尾停在三人的面前,郁斐第一个拉开车门上了副驾驶,留两个基而不自知的老哥坐在后面。

他确实应该安静地走开,不应该勇敢地留下来。

“怎么了?”铁柱疑惑问。

郁斐微微一笑,轻声说:“没事,不过是见证了一段你热不热累不累,坐在那边休息就好我来打怪就行的爱情罢辽。”

铁柱:……

油门拉满,四个人在比赛开始之前赶到了训练场前。在不想加班的嘱咐之下,四人下车的时候每人一副墨镜戴在脸上。

除了铁柱的摇滚皮衣皮裤和墨镜很搭以外,另外三个都显得不伦不类,特别是奥运冠军这个奥特曼戴墨镜,辛苦了他脸上那两个黄色眼珠子。

拾荒四大才子进场在座位上坐下,下面的主持人已经出场,正在介绍今天进行决赛的两支队伍。

一边是春晓楼的春意凌霄队,一边是龙行天下的拆迁队。砍王被春晓楼拉踩积怨已久,这一次的正名之战,他力求在所有方面都要压对方一头。

不光是战队名字要听上去暴力,就连观众席上的加油声也要压过对面,只能听见龙行天下的龙吟而不是春晓楼的春眠不觉晓,龙行输掉了这种屁话。

为了完成帮主下达的任务,拽上天带着帮众风里来雨里去,不知道从哪个垃圾山里翻出了两个红皮大鼓和大镲,直接搬上训练场的观众席。

鼓和大镲轮着来,不知道的人站在门外还以为这里谁开业大吉请了号鼓队来。

当主持人介绍队员的时候,龙行天下拆迁队的队员每出场一个,大鼓就响一声,观众席上就吼一声雄起。

砍王站在比赛场地里昂首挺胸感受着兄弟们准备的排面,向对面春晓楼的楼主不觉晓送去一个挑衅的眼神。

说归说闹归闹,别拿砍王开玩笑。龙行天下拆迁队经过4天的紧张拉练以后,实力今非昔比,不管你是春晓楼还是春夏秋冬四季楼,都要输在他第一砍王的手下!

比赛即将开始,郁斐突然想起一件事,伸手推了推身旁的铁柱:“这场比赛有人开盘没有?我想去买个春晓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