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丝正要叙述波顿的记忆，罗曼摆手让她停下，掏了掏口袋，拿出一个空白的记忆水晶。

“语言不直观，表达容易产生误解，你把记忆导入水晶，我再吸收。”

乔丝依言照办，不一会儿，罗曼便共享了波顿的记忆。

学院为了控制更多一级巫师，晋升之后的知识并未对外公开，不签卖身契，连用功勋兑换的资格都没有。

除非去黑市购买，否则一级巫师一辈子也接触不到这方面的知识。

罗曼刚晋升不久，一直忙于对付追兵，在这方面仍有大片空白，波顿的记忆正好弥补了这一缺陷。

一级巫师之间战力差别巨大，两个决定性因素就是：晋升巫阵、精魔力雾化程度。

学院提供的一级巫阵有缺陷，发挥战力不如用完好巫阵晋升的巫师，当初乔丝就轻易吊打商队头领。

而精魔力雾化程度越高，巫术威力、探测距离、反探测都能得到加强，乔丝独自面对波顿时，根本找不到对方所在，一度十分被动。

因为波顿是一位精魔力雾化程度达30％的巫师。

罗曼心中下令：“芯片，根据获得知识，量化我的雾化程度！”

“叮！任务建立，开始比对数据…比对完毕，目前雾化程度：0％…”

只有雾化程度达到80％，才有晋升二级的资格。

罗曼又问：“能不能通过消耗灵能，提升雾化程度？”

“叮！可以，评估转化率…每消耗100单位灵能，提升001个百分点…”

罗曼吐槽，这说了等于没说，一级巫阵的灵能有储存上限，也就是说，冥想空间最多只能储存20单位灵能。

略作估算，把雾化度提升至80％，至少得猎杀几百万只小狗，几十万头猛兽，这效率，还不如按部就班地冥想。

这时罗曼问道：“乔丝，你能知道自己的雾化度吗？”

乔丝回道：“只有一个大概估算，大约在3％-5％，估计是吸收变异体灵能获得的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