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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傲的alha不愿意诉苦,一个字都没抱怨,可是因为易感期得不到缓解,在浑浑噩噩中发着高烧。

那时候,江楼心顾不上聊合作,翻箱倒柜给他找出了退烧药,担心他会熬不过去。

“我给他灌药的时候,他已经意识不清了。不清楚他之前的易感期是怎么过的,但估计每次都这样,把自己一个人关起来。”

江楼心道:“我感觉特别荒谬,oga为了度过结合期,被志愿者标记是常有的事,而他这么抗拒本能,连找个匹配度高的oga,闻一下信息素都不乐意。”

“之后我去找医生,关门的时候他忽然喊了声什么,把我给叫住了。”

五年前,江楼心处境很差劲,被江锡逼得几近走投无路,也会犹豫自己的坚持是否是个笑话。

毕竟逃婚的后果很严重,会推翻很多东西。

就在这样的状态下,江楼心意识到裴慕隐喊的是祝荧的名字。

裴慕隐病得稀里糊涂,又迟迟没得到回应,还说,荧荧,是不是你?

“我把门关上以后,觉得不管是被爱还是去爱,都很动人。又想到顾临阑爱过我,就算被收回去了,我也得有点觉悟,下了决心不肯牺牲感情去联姻。”

“那你现在呢?”祝荧问。

江楼心摇了摇头:“那个让我下决心的人,成了我的联姻对象……我们过两个月就结婚了。”

祝荧道:“今晚怎么是你一个人来的?”

“他在陪自己的爸爸妈妈,小祝,不是所有人都和裴慕隐一样,乐意来对象这边费心费力的,有空宁可在家躺着。”

年夜饭快要开始的时候,大家各自入座。江楼心身旁有个空位,是顾临阑没来,被亲友们有意无意地问了好几次。

诸如“夫妻就该出双入对,这样下去可怎么行”,以及“这是忙成了什么样,让你孤零零地来赴宴”。

江楼心牵强地笑着,表示顾临阑另外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