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远用怜悯的目光看着她,又瞟了一眼空白页,摇头说:“你管她呢,你要随礼啊?”

沈甜吓了一跳,嚅嚅地说:“那倒没有,就是好奇有没有人和我一样幸运。”

“大概率没有。”姚远语气敷衍,沈甜的幸运带来的兴奋在她这只维持三天,得知年会又要跳舞后,她又眼里无光状态。真是不理解,年年都搞这些奇怪的,不如发红包和抽奖实在。

“真羡慕朱颖,她溜的好快。”

沈甜捧着手机,搜索无果后才接话,“她妈生病了,怎么能是溜呢。”

“是啊,挺严重的,切鸡眼可是大手术。”

“……”

沈甜听她语气酸溜溜,笑着伸胳膊怼她一下,“都不能走路了,多不方便。”

“对了。”姚远忽然转头看她,“你房子的事告诉你妈了吗?”

“还没。”

沈甜按灭手机,身子一歪靠在姚远肩膀,“我过年回去见面再说,现在电话里也说不清,搞不好以为我又被骗。”

舞排练差不多熟练后,公司放了半天假,沈甜才得空喘息一下。

深冬,太阳远远地挂在天上,天空也透着不真实的蓝,气温跌入零下十度,穿羽绒服也盖不住冷。

姚远男朋友回来了,不对,应该是老公。他穿着黑色大衣,拎着大包小裹敲开房门,沈甜还没看清人脸,一个粉色身影就嗖地蹿到他身上,双臂交叠挂在高大的男人怀里缠绵热吻。

清晰的唇齿碾磨声飘进沈甜耳朵,她忽然脸红,默默退回卧室,顺手把门反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