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素幸灾乐祸的回答：“范新成。”

殷官有些哭笑不得，她冷静的回答了她：“我不会做法。”

钟妍有点不甘心，影帝和自己擦身而过，多么可惜啊。嘟嘴看着殷官：“真的不可以吗？”

殷官点点头。钟妍抓着她大哭大闹，又说：“那，你给我做做法，把沈听澜的烂桃花都断了。我等几年，等他爷爷奶奶……”说着停顿了。

戚素还以为醉倒了，哪知道猝不及防的钟妍竟抬手打了自己嘴巴一下，眼色深了，脸色也变了。

“哎，钟妍”

戚素去抓她的手，殷官反应很快，把她拉住了两手都压在身前，钟妍忍不住哭了起来，这一下不在大喊大叫，反而哭的伤心却又没有声音。

“我好混账，我真的想等他爷爷奶奶都死了在说，我盼着她们明天就死，我怎么有这种想法？”

“我真的好混账。不就是几句话嘛，有什么不能忍的，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就是几句话嘛，我有什么不能忍的。”

她声音越说越小，像是在自己和自己说话。

殷官帮她擦了擦鼻涕眼泪，轻声说：“他爷爷奶奶很长寿，不过你明年就会结婚。”

明年，钟妍抬眼看着殷官，没说什么话，去拿酒杯，一个空杯子，举着半天，殷官没办法一手搂着她一手去拿酒，帮她倒了一点，然后还没等她把酒放下给自己倒一杯，钟妍直接拿小杯子碰了酒瓶子，就喝了。

“明年就明年，今年不想看见他。”

戚素看着钟妍：“今年才五月，你还有六七个月。”

殷官笑说：“我说的阴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