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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都是小事,这些人起初都没当回事,只以为是初到海城,水土不服罢了。但情况一天比一天严重,到了他们准备动身启程回首都的时候,脱发的已经快变秃头了,身上发痒的已经抓破皮了十几个地方,流鼻血的能从早上断断续续流到晚上……

这些人终于也意识到,这些绝对不是所谓的‘水土不服’,再前后一合计发病的日期……这些人只能灰溜溜地再来找孙书渺。

孙书渺看完他们的症状以后,拿了一些自己配置的药水,让他们回去用这个洗澡。说是过上半天就能好了。

这些人虽然心怀怨恨,觉得孙书渺故意戏弄自己,但想到人家什么都没干,就可以让他们这样了,又有些惧怕他的本事,所以也不敢表现出什么。

孙书渺送走了人,回来的时候就板下了脸。他平日里想来和气,眼睛带着几分笑意,让人觉得十分好相处。但此时一脸肃穆,脸部线条都僵硬了起来,不怒自威。

然后谢宝和宋敏学就被喊到了他的书房。

谢宝做贼心虚,进了房间只看偷偷看他的脸色,宋敏学倒是很坦然,他压根不知道什么事。

“跪下!”孙书渺一声怒喝。

宋敏学还没反应过来,谢宝已经膝盖一软,“噗通”一声跪下了。见她这样,宋敏学也才跟着跪下了。

谢宝有什么本事,孙书渺很清楚,这事儿多半是她的主意,但借的应该是宋敏学的手。他先问宋敏学说:“谁让你对别人用‘水法’的?”

宋敏学茫然道,“敏学学业未成,从未敢对他人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