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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老先生就开始给谢宝上阴阳理论的基本课了:

“于人体而言,上为阳、下为阴。头为阳、脚为阴。男为阳、女为阴,故此给男人看相重在于头,替女人看相重在于脚。由于男人是阳,而阳射于外,所以男人一般都比较喜欢以眼睛视觉来观察世界;而女人是阴,而阴吸于内,所以女人更偏爱以耳朵听觉来知晓人生。因而看男人之相,莫忘了仔细瞧瞧他的眼睛;看女人之相,切不可遗漏观察她的耳朵……”

谢宝拿了笔一一记下。

一堂课上了整整两个小时,也不像是旧式那种先生‘之乎者也’只管说,学生摇头晃脑之冠背的课堂。更像是一个经纶满腹的老人,絮絮叨叨同后辈讲话一般。

谢宝平时上课多待不住的人,这两个小时反而听得津津有味,一点小差都没开。

虽然偶尔会腹诽两句,但总体上精神还是非常集中的。

那老先生精神头也好,这期间除了偶尔喝两口茶润润嗓子意外,一会儿都没有停下来。

十点多的时候,兰姐和人进来送了些点心。

两个红木托盘分别被送到了老先生和谢宝的桌上,里头东西一样,都是一碟云片糕,一壶铁观音。

谢宝就趁着这个功夫去上了个厕所,憋了快半小时了,她没好意思说。

厕所就在书房旁边,依然是老式的。里头是马桶,外头隔了个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