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楚眼底多了分隐晦的笑意：“你应该知道我是个男人。”所以一眼看出他的不对劲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虞小莫：“……”

“这很正常，不必隐瞒。”

单膝压在床沿，莫楚把人从被子里揪出来，又好笑地捏捏他的脸，“要不要去洗一下？”

见他有意无意地盯着自己的下身看，虞小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一张脸也红扑扑的，低着头不肯说话了。

莫楚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将人打横抱起，向浴室走去。

见他真的要带自己过去，虞小莫赶紧扯住了他的袖子示意他停下来：“等等！我自己过去就可以了！”

被发现就已经很丢脸了，要是还在这个人面前清理，那真是不用活了，直接挖个坑把自己埋下去吧！

莫楚依言将人放下，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别有深意的话：“我倒是想帮你呢……”

虞小莫脚下一个踉跄，冲进浴室里“啪”地把门关上了。

门外传来那个人的笑声，虞小莫看着镜子里的青年烧红了一片的脸，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用出去见人了。

他本想随便冲洗一下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裤子给换了，结果被莫楚发现了。计划破产的他只好待在浴缸里算着时间，不想那么快出去被莫楚笑话。

浴室里热气蒸腾，虞小莫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水。门外倒是没有声音了，不知道莫楚走没走。

起身的时候，他在镜面上看见了自己锁骨处的一处红印，颜色很淡，都快消退了。

咦？是虫子？

虞小莫摸了摸，不痒不痛。

“好了么？”

门外，莫楚看着那道映在门上的身影，将手中的书放在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