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真正的凶手不是曾国发?可我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在美国也是,我没有。”
“我知道。”赵烈旭欲言又止,“快吃,都冷了。”
杨清河余光瞥见那幅画,想到他昨晚义正言辞的模样,说道:“那画回头我会找人搬走的,赵队长海涵,请再忍耐一下这幅辣眼睛的画。”
说完,她起来鞠了个躬。
衬衫领口都垂了下来,几丝黑发也随着垂下。
里头的风景如山峦。
他一直觉得她发育不良,原来这海绵里的水挤挤总会有的。
赵烈旭深吸一口气,放下报纸,“别闹了,我去洗个澡,等会陪你去学校。”
这声音沙哑低靡,难耐又克制。
杨清河狠狠咬了口包子。
这人不去红十字会工作真是可惜了,多么伟大的爱心。
赵烈旭进卧室就把门反锁了,房间里还遗留着她的香气,一闻,血液更加沸腾,都往一个地充血。
他随手拿了内衣和t恤就进去冲澡。
篮子里有她昨晚换下的衣服,黑色的一套,他扶了扶额头,开始觉得让她住在这里是个错误的决定了。
他以为自己不重欲,以为自己自制力强,以为能不为所动。
自以为是。
冷水冲了很久很久很久,依旧挺立如钢铁。
赵烈旭闭眼,手覆了上去。
快感和情感冲撞在一起,是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兴奋。
从小区到学校,两个人一路都没说过一句话。
一个刚做了亏心事,一个心里生着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