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道:“你叫成那样,不知道爷爷听到了没。”
盛蒲夏一拳打在他脸上,没有用一点力,仿佛柔软的贴了上来,“你还说。”
席灏抓住她的手扣在掌心,“刚是不是很痛?”
她眼珠子乱瞟,佯装三心两意的说:“还好还好。”
“可我看你一开始眼泪都下来了,后面也是,真的那么痛吗?是我不好,总有点控制不住,别忍着,下次哪里弄疼你了和我说。嗯?”
“流眼泪呢是因为哎呀这个嗯哎。怎么说。”
“嗯?”
盛蒲夏捂脸,“痛并快乐着。”
席灏看着她,眼中波光流转浮现出极淡的笑意,低沉嗓音宛如流水倾泻在她耳旁:“我也会痛,当你,夹得特别紧特别不放松的时候。”
她倒在他怀里,不动弹。
这个男人现在除了活塞运动的话题再也没有别的话和她说了。也不怪他,憋到29岁才破了处。
这两句她也就是放在脑子里想想,哪敢说出口。
席灏搂着她温存了一会,楼下刘叔喊他下去,盛子傅和白曦也正好回来。
几桶鱼几家平分,除了爷爷他们也不是很喜这个鱼,老爷子又刚出院,鱼骨头太细密不适合他吃。席灏没要,都让给了刘叔。
盛子傅和白曦在饭店打包了些菜回来。
盛子傅看到自家老妹从楼下走下来的虚弱模样笑了,拍着席灏的肩膀说道:“稍微节制点。”
“你做好措施,别让人又怀孕了。”席灏挑挑眉离去,将她从楼梯口抱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