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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点多的清晨光线温和,天色甚至还有点灰蒙,整个房间还是黑暗的状态,只有浴室里白炽灯灯光从磨砂玻璃里穿透出来的光晕。

她翻了个身,听到流水声便知道他在洗澡,也没有更多的精力去想别的事情,身边终于没有磨磨蹭蹭的瘙痒感,盛蒲夏窝在柔软的被捻里沉沉睡去。

她又做梦了,比上次的更加旖旎更加缠绵。他的身体如同上好的玉石,温润厚实,又灼热似火山岩石,熨烫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直至混沌的痛感从那里传遍全身,盛蒲夏才有些清醒。

这个梦未免真实过头了。

她吃力的睁开酸酸的眼角,怔忪了几秒被压在身上的人给震惊到了。他额角的汗滴落在她的锁骨处。

“席哥”

他第一次听见她这样黯哑软糯的嗓音,还余留着昨晚未尽兴的波动。她的推脱她的拒绝都使他更加兴奋,像是一头挣脱牢笼的野兽,只有肆意妄为的追铺吞噬,毫不留情。

她求饶,眼角盈出泪水,呜咽着。

她的叫喊一次比一次妩媚,一次比一次响彻。每一声都是摧毁他理智的武器。

淋漓尽致的一场。

她抬眸只看见他浩如烟海的墨瞳,熠熠生辉。

席灏没有离开,捧着她的脸颊轻吻,“疼吗?”

盛蒲夏扭过头,耳根子通红,本来是想重重的冷哼一声的,哪知哼出口就变了味,倒像是欲求不满的娇喘。

席灏笑着,轻拂她的发,“看来很舒服。”

“舒服你个大头鬼。”她伸手在他背部拧巴了一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