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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清楚的记得当时她如擂鼓般跳动的心脏,背后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爬,酥麻一片。

想到那个寂静的晚上,盛蒲夏不自觉的摸上了嘴唇。

那是她的初吻吗?

虽然后来她把初吻定义为是和自己喜欢的人的第一次接吻。

她低头笑了笑。

奥,原来,她早就没有了初吻。

☆、第二十九章

12月31日这天天气有些阴沉,似乎有要下雨的预兆,盛蒲夏换了件长款的黑色羽绒服把自己裹得像只粽子。

席灏说:“今天也没那么冷吧。”

“不是。”她拎起两箱脑白金,“我没穿秋裤,下半身有点冷。”

他没说什么,拿过她手里的东西,“走吧,你不是还要去买烟花吗。”

冬天容易堆积脂肪,她肚子上那点肉死活就是减不掉。

“等等。”盛蒲夏想到什么跑回卧室塞了点东西在包里。

等会回去爷爷肯定大鱼大肉的招呼,油水又要多了。前几天她在药店买了盒减肥茶,看那广告感觉挺有效果的,她决定饭后喝着试试看。

开车路过乡下的小河,上面都结了一层薄冰,她趴在窗前轻声嘀咕了一句:“也不知道今年会不会下雪。”

除了2002年和2008年那两场大雪以外,上海下的都是薄雪,第二天阳光照到就会融化的那种。

“小时候是谁打雪仗被打到了就坐在雪地里哭的,一开春整个手都是冻疮,脚上也是,还拼命去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