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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了个很奇怪的梦,梦到席灏从后拥着她,将烟花棒塞进她手里,温热的呼吸和除夕的寒冷形成鲜明对比,梦里是他们十七八岁的模样,她紧紧握着烟花棒,手心出汗,那烟花棒似乎要在她手心炸裂开来,耳畔传来席灏嘶嘶的倒吸气声。

盛蒲夏骤然睁开了眼,仅存在梦里的一丝迷茫被眼前的俊脸被打破了。

席灏紧闭着眼,眉头微皱,薄唇轻微张合吐着呼吸,淡淡的,带着清晨男人特有的气息。

她被他圈在怀里,席灏收了手臂将她搂得更紧,青灰色的胡渣蹭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她仰头看见他从脸颊旁一路滑落到脖颈的细汗,下颚的颚骨因为用力咬紧牙关而波动。

盛蒲夏有些蒙圈。

席灏喉结滚动,压低着嗓音挤出一句话:“不松手?”

“啊?”

盛蒲夏脑子轰的一炸,手心什么东西在跳跃,愣了好几秒五指蓦然松开,他的温度灼烧了她的手心,她蜷缩成虾子想往后缩被他牢牢禁锢着。

“席哥我你你还好吧?”

“我没事。”席灏半睁着眼,眸底的欲|望暗沉。

“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刚刚做梦来着,我梦到握着烟花棒,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握你的”盛蒲夏说一半脸已经像火烧,干脆窝在他怀里不动了。

席灏吻她的额头,深深的吸了口气,缓缓道:“像你刚才那种握法,再过一会我可能就废了。”

“你可以拿开我的手的”听说男人早上特别特别有兴致,掩在被子的小手张合着团在一起,她隔着空气比了比,回忆刚才的手感,这个尺寸这个长度

盛蒲夏!要优雅不要污!

她惊觉自己的邪恶小想法脸更红了,脑袋往他胸膛的方向顶了顶,却还是止不住的想象他的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