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们是宿敌,是帝师摄政王,甚至并肩作战,共赴生死,还有了孩子。

在无人能见的角落,意乱之时,哥哥、夫君、九爷,这些称呼轮一遍,半强迫地也说出口了。

唯独没说过喜欢二字。

“你起来吧,摄政王那边,我替你求情。”

嵇雪眠的语调还是清冷的,霍邱却听到了天籁之音那样,挺大个男人,激|动的哭哭啼啼就出帐篷了。

嵇雪眠见就剩下兰慎了,默不作声把他领回自己的帐篷。

兰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大人,干什么神神秘秘的?”

嵇雪眠:“给你看个大宝贝。”

兰慎的脸唰一下通红:“大人,您怎么也学的不正经起来了?”

嵇雪眠:“你看了就知道了。”

兰慎眼前狼皮垫子一撤,一个货真价实的大宝贝出现在眼前。

兰慎头皮都快炸开了,张嘴巴半天“啊”不出来,紧紧捂着嘴巴,发出呜呜不能控制的尖叫声。

“这是……您……您生的?”

嵇雪眠温和地看着兰慎:“别太激|动,是我生的。”

兰慎再次哀嚎一声,颤颤巍巍地去抱孩子,又怕给碰坏了,跪下来看来看去,没一会,趴在床上就开始哭。

“呜呜呜……公子,您受苦了……生孩子多疼啊……您怎么不告诉我啊……”

嵇雪眠摸了摸他的头发,轻描淡写地掠过:“都过去了。再有小半年的时间,咱们就要回京城了,这一路上免不了和睿王的军队打,你记住,如果我出了意外,你要把孩子安全送到摄政王府,这就是我交代你的最后一件事。”

兰慎不想听这种话,但是怕嵇雪眠生气,只能点头,答应了。

半年之后,霍邱和嵇雪眠的队伍行至沧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