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嵇雪眠脑子都快要爆炸了,双重折磨下,嵇雪眠漂亮的凤眸近乎失神,几滴眼泪滑下来,嗓子眼里哽咽了几声。

段栖迟刻意而为之,见嵇雪眠被他折磨的够呛,心里柔成一团,帐篷里光线昏暗,他亲了亲嵇雪眠的眼角,卷走了流个不停的眼泪。

嵇雪眠想要躲开,被段栖迟制止了动作,声音很是可怕,“怎么还不出来?”

“闭嘴……”嵇雪眠气恼,明明就是他趁人之危,得了趣还卖乖,还有脸问自己?

段栖迟低低笑了一声,“我可是为了帮你,还不谢谢我?”

嵇雪眠受了一宿的罪,眼下一样觉得难受,又动弹不得。

许久之后,嵇雪眠折腾不动了,终于小解出了。

段栖迟算是放过了他,把衣衫不整的嵇雪眠放在榻上,刚才是白洗了,眼瞅着白衣服又脏了一大块。

嵇雪眠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擦了擦脸上的眼泪,扭过头去不看他,“王爷,现在你可以出去了吗?”

段栖迟却仍旧不肯放过,嵇雪眠看不得自己只穿了一半衣裳的丑态,听见他说:“我出去了倒是可以,那谁来帮你呢?”

他注意到段栖迟到现在都衣冠楚楚,便伸出了手,不许他装模作样。

段栖迟任他动作,亲了亲他的唇角,很是温柔。

如此三天,嵇雪眠都没能下榻,段栖迟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