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华美隽深的丹凤眼透着疑问,泪痕浅浅干涸在脸颊上。

“你不能一死了之,你不能这么对我。”

段栖迟的语气温柔的像水,委屈又可怜。

嵇雪眠被这语气弄的有些手足无措,掌心向下伸出去,轻轻盖住他的头发,缓慢又轻柔地抚摸下去。

段栖迟感受到他开始灼人的温意,分明指尖还泛着凉意,可这动作却让他心里一暖。

段栖迟微眯着眼睛,“下次别折磨自己了,你要是想不开就来折磨我,你知不知道我看见那一桌子血迹有多害怕?”

“我真怕你再有哪天想不开,就不止烫香这么简单了,你要是不见了,我一定会发疯的。”

嵇雪眠本来有点诧异,又被他的话逗笑了,“怎么会不见呢?我这不是活的好好的吗?”

段栖迟顺势屈膝,半跪在嵇雪眠身前:“我保证,除了我之外,谁要是敢动你一下,我会让他死无全尸。但我不能这样要求你,你答应我,以后也不能再伤害自己了,行吗?”

“不行,你太狡猾了。”

嵇雪眠失笑,一口拒绝,“除了你之外,谁能碰的到我?这话你说了不算。”

段栖迟也笑了笑,拉住他的手,牵向自己:“那我换一种说法,你要是再敢动自己一下,我就动你十下,一百下,让你日日夜夜泣不成声,悔不当初,我说到做到。”

嵇雪眠浑身发麻,纤长白/皙的指尖泛着不自然的红,脸颊隐隐透着粉,低声询问道:“为什么是日日夜夜?”

段栖迟瞧了他一眼,对他傻了一样的表情觉得好笑,“你以为我要和你兵刃相见吗?也可以,不过此兵刃非彼兵刃,一样叫你爽利。”

他起身把嵇雪眠抱到膝盖上,嵇雪眠带着三分迷糊,细白如瓷的一双大轻飘飘地搭在段栖迟的双肩,任由大掌顺着衣裳下摆的缝隙钻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