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知道段栖迟这个摄政王当的简直无趣,府里只有个老管家和一众下人,连个当家做主的女主人都没有,京城各家臣子都想把未出阁的娇娥嫁给他,甚至想嫁小儿子的臣子也不少,都被一一拒绝。

听说段栖迟从小就对闺阁之趣没什么心思,是个怪人,这么多年洁身自好,比黄花闺女还保守。

反倒是嵇雪眠……谁不知道,那是青楼常客?

闫明想破脑袋也不明白,嵇雪眠骗他,他明明睡过摄政王不知道多少次了吧?

犹豫了一下,还是大胆问道:“嵇大人,我对你的病一无所知,我得给你把个脉,才能对症开药方。”

嵇雪眠不能拒绝闫明的好意,挣扎了一下,只能撩起衣袖,把手腕露在桌面上。

段栖迟不知怎么的,心跳停跳了一下。

这手腕子上……

简直没眼看,全是红粉交加的咬/痕,新鲜的很。

段栖迟想到刚才帐篷里那档子事,嘴角一点一点勾起来。

只有闫明活像受刑,一搭脉:“嘶……我怎么觉得……”

嵇雪眠眉头一凛,火速把手撤走,“算了吧,我的身体我自己心里有数。”

闫明摸着下巴,“不对劲!你的脉不对啊,问题是我还真不知道哪里不对劲!不行,你让我再搭一把……”

嵇雪眠心里轰隆一声,差点把肺都吓的炸开。

哥儿的脉象肯定和寻常男子不同,柔弱,稀薄,真是像河水一样潺潺流动,绵软至极。

像嵇雪眠这样能打能抗的,闫明不可能往哥儿上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