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范意还处于久久失|神的状态。他的头发瞧上去比进门的时候乱,是被郝宿的手造成的。

是他在亲完郝宿以后,主|动做的事。可也是他自己才完成,就一副经受不住的模样。

每回看到这样的郝宿,都会让范意的心中升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激|动。

即使对方什么都没有做,也会让他丧失大半理智。

“还好吗?”

郝宿将人拉起,亲了一下,微末的痕迹一起带到了他的嘴上,叫范意两只手|撑|在他的肩膀上,追着又舔|干净了。

所作所为完全是出于下意识,即使一向在郝宿面前直白非常,范意这种时候也还是会感到害羞。

“好。”他软软回话,声音听着哑哑的。

末了干脆头也不抬了,只搂着人在那里喘|气。

范静猜的没错,郝宿跟范意早就将该做的都做了,依旧是范意起的头。

不过今天郝宿并不打算做什么,毕竟,他是来范家做客的。而且,隔壁的某个人恐怕已经离开了。

郝宿在重新看到两个范情时,不仅恢复了记忆,还听到了范情留给他的一句话。

因此他对于范静能够共感的事情很清楚。

范情喜欢这样的游戏,郝宿便会陪他一起玩。

“难受吗?”

“不、不难受。”

范意摇头,头发也软软地蹭过郝宿的脸。

而后只听一道低低的笑声响起,郝宿抚了抚范情的背说“不是问这个。”

这回范意听懂了。

男朋友正直又温柔,可问出一些话时,更叫人感到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