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回皇子殿下跟郝宿在一起的时候,都会有一种他们其实在做一项优雅艺术的错觉。

范情还没有发现,原本说不会的人在不知不觉中就已经将他安排好了。不过不久他就发现了另一件事,那就是在哭得不能自已的时候,他除了只能徒劳地任由口水淌下外,根本就亲不到郝宿半分。

“要亲……”

“可是是情情自己要戴的,才十分钟,说好了要过半个小时再摘的。”

郝宿一派正直的模样,然而说着这话,却将分|腿|器的搭扣“啪”地一声,跟项圈扣在了一起。

范情便立刻以一种分外放开的姿态,呈现在了郝宿面前。他连双手也都被绑住了,两只手腕并在一起,固定在了头|顶。

哄郝宿的时候,范情还专门做了个保证,说多长时间都可以,但郝宿还是很善良地给了他一个时间范围。

眼下他温温柔柔地跟范情讲话,又要将牵引链不断上提,叫范情的肩部一度都是悬着的。

与此同时,皮质绑带不断地因为他的影响而绷|紧。

亲是没的亲了,范情连话都开始不利索起来。

好不容易半个小时到了,郝宿却还是没有要将止咬器换走的样子。

“呜……要换了。”

“换什么?”

“球、球……”

并在一起的手猛地攥住了,青筋在手背上迸现着,一如范情此刻的模样。

“漏、漏漏——”

他几乎是以一种失|控至极的模样高声喊着郝宿,可跟撒娇的时候不同,这时候他喊得越多,得到的也就越多。

范情从郝宿的表现中感觉到了,对方应该是很喜欢他这样叫他的。

他试图要用手去抱人,结果只是让绑带更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