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就可以消化得很好,并且比起郝宿的帮助,这样对范情来说也更合适。只不过,功德却在无形中助长了范情此刻的状态。

他的声音一开始还没有特别过分,随着功德的到来,就开始往止不住的方向跑了。

热意接踵而至,连忽视都做不到。它们是那样具有存在感地提醒着他,郝宿的所作所为。

这个时候,郝宿又要旧事重提,要看他的耳朵。

可想而知,范情需要多努力才能办到。

可越是努力,他最后的状况就会越差。

实在到了无法继续的地步,他哭得可怜非常。

“不要这个……了。”

那团金色的光芒实在太奇怪了,让他变得比昨天还要……还要……呜呜呜呜呜。

范情知道,其实那不是难受,而是太过舒服导致的。

他想要避开郝宿的另一只手,可根本就没有办法做到。

不管他到哪里,那只手就会跟到哪里,还要一个劲地发出熟悉的温度。

“情情还可以再要些。”

郝宿说的是功德,随着范情的身体素质逐渐增强,他给的也就一天比一天多。郝宿很有计划,这些也全都是在范情可接受的范围内。

对方只是被同时的两方面影响得不能自已,才会说不要。判断并不理智,也不客观。

郝宿坚持把最后一些也给完了,才终于罢手,将又哭个不止的人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