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情的眼瞳浓黑非常,他的手哆-哆-嗦-嗦-地又要去藏,可只要他一有这个念头,郝宿的手就要再次地轻刮一下。

最终他只能可可怜怜地又搂住人,用着听也听不清楚的话说:“亲……亲、我。”

还要再亲。

明知自己的情况究竟如何,真是半分节|制也无。

“这次情情自己来亲。”

郝宿手的位置不变,哪怕是这样拢着,指尖也隐约能感觉到冲|力。他稍微合一下手掌,冲|力就会变得更强。

说话的时候,他直接就把范情全部带到了自己的身上。

变化的同时,也给对方增添了更多影响要素。

等将范情稳住,他看上去连直都有些直不起来了,两只手按在郝宿的肩上,人整个地弓着。

被小猫戴过的帽子脏了,范情平时最喜欢的玩具也脏了不少,而郝宿的衣服,则是脏得最多的地方。正面上几乎是眼睛可以看到的地方,无不多了些痕迹。

真的就像是郝宿说的,到处都是。

皇子殿下人生头一遭有这样的体验,他艰难地按照郝宿说的话要去亲人。

猫尾巴早就打卷得不成样子,此刻只堪堪留在郝宿的腕间。感知到主人的情绪,一并努力般,往郝宿的胳膊上也延过去了不少。

可郝宿每次都会在范情要亲到的时候,手指轻挪。接着人就跟着一起不行,亲也就亲不到了。

不但如此,范情连基本的形态都有些维持不住。在这样的对待中,他感觉自己好像又要变成一团猫了。

“呜……喵……”

范情的嘴里蹦出了一声猫叫,这好像唤醒了什么特别的反应。在这一声后,就又是好几声猫叫。

半人的时候跟猫猫体的时候相比,声音要更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