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宿所做的一切都是范情自己在小号里说的。

月亮在天空中格外的明亮,屋内没有开灯,郝宿特意没有将窗帘关上。

就算开了灯也不用怕,范情的房子地理位置很好,不会有人能看到什么。

此刻月光从窗户处落进房间,落在沙发上,让范情带着斑-驳-吻-痕的皮-肤看上去更白了。

郝宿却还在一一地吻着。

他又在放歌了,放的是范情的那首新歌。

原本这首歌就写得糜艳至极,这时听在耳朵里,就更加如此。

一时间,范情的步子似乎跟歌曲里的自己也变得一致起来。

音乐时缓,时急,他也就跟着如此。

这间屋子里的每样东西都是范情自己买的,沙发是他看完郝宿的采访,听他不经意提到了一嘴,专门订购的。

跟郝宿家里的是一个牌子。

两人住在一起后,范情也去过郝宿的家里。

跟他的屋子不同,郝宿的房间十分整洁,不过细节之处还是能够看得出房屋主人的温柔之处。

范情如果跟郝宿在对方家里做什么的话,往往都会更加激动,也会更早到。

并且,他的精神好像随时随地都处在兴奋当中。

郝宿头一次带范情去自己家里,对方兴奋得大半夜没有睡着,他以为只是正常表现。

谁知后来不管范情来了几次,待了多长时间,也都跟第一回 一样。

为了不影响到范情白天的工作,郝宿就减少了带他来的次数。

现在去郝宿家里成为了范情专门的度假方式之一,他每次过去,还都会带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郝宿原本正儿八经的书橱当中,现在已经有一半被那些东西所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