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究竟是谁告诉情情没有关麦的,我差一点就能听到答案了】

【有没有人录播啊,我还想多听听郝老师的声音】

【我我我,我录了】

【所以郝老师究竟是发现了什么好东西啊】

网上的热议现在都跟范情无关,他在关掉麦克风以后,背就牢牢靠在了椅子上,眼睛更是雾蒙蒙的,眼圈周围都漫了些漂亮的水色。

那本装订成册的书铁证一般地记录着他做过的事情,出来的封面当着郝宿本人,让他要多羞耻就有多羞耻。

他有些难以面对般,眼睫也颤得厉害。可郝宿的掌心还在他的后颈处,好似无形的催促。

原本郝宿穿着这身衣服就一直在让处于直播中的范情心神不定了,现在还离他这么近,又是如此亲密的神态。

这下不管范情再如何掐着指腹,也都没用了。

他忍着强烈的,快要把他烧晕过去的害羞,顶着郝宿疑惑的目光,亲了亲人。

“郝老师。”

范情求饶的时候总是喜欢用这副模样来叫郝宿,声音软绵绵的,叫人一听就知道他是如何情态。

可现在他是在为了那本书,还为了自己当下难以自控的情绪。

郝宿被他小猫一样的亲法弄得笑了一下,又将那本书扬了扬,仿佛不听到对方的回答不肯罢休一样。

“嗯?所以是什么?”

这么一下子,就又让范情如玩极限运动往下坠落般。他分明是坐着的,可又感觉自己根本踏不到地。

脚动了动,下意识要往座椅底下藏,可郝宿顿时就又攻了过来,手将椅背转了半圈,紧靠在了桌边,叫范情完全地面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