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我没关系的。”

比起不能跟郝宿在一起,这样算得了什么。

“那……晚上还要穿吗?”

范情被郝宿问得直接都要耳鸣了,脑子嗡嗡嗡嗡的。他很想装作听不懂,可他装不了。

于是只能顶着一脸的热气又摇了摇头,眼里的潋滟更甚。

“晚、晚上不用。”说话也有点结巴。

但范情在回答完了郝宿的问题后,又有点迟疑起来。

如果说之前两张床是分|开的,他的确不用穿,可问题是,等他出来以后,两张床是要并起来的,这样的话,不穿能行吗?

还没想明白,郝宿就已经走开了,这让范情再想收回刚才的话也来不及了。

浴室的门再次关上的时候,让范情觉得比刚才还要热。

他看着手里的药膏,最后还是忍着强|烈的羞|耻,将衣摆往上|掀|了一些。

过了一整天,被防护的地方不仅红了,还比往常更加敏||感。连范情自己轻轻碰一下自己,都要好半天才能缓过来。

一开始的时候,他的喉|咙里还不小心冒了一丢声音出来。这把范情吓了一跳,很长时间都没有再做什么,再后来,他就将嘴唇闭得严严的。

两处都仔细|擦|过后,范情才将药膏收好。

这回他没有再犹豫,直接就用冷水洗了把脸。因为|擦|过药后,他的模样看上去就好像是刚和人做过什么亲密的事情一样,眼角眉梢都是浓稠非常的情致。

他泼着水的手都有些发|抖。

浴室里一直都很安静,这也就导致范情的那一声显得有些|突|兀,它被郝宿准确地捕获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