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亲得开始倒下,仰面,再|背|过来。

郝宿只亲他的耳朵了。

他亲得慢,又细,吻啄着,任何一个地方都没有错过。

他一边亲他,一边用极为斯文,极为正经的语气跟他说:“真是看不出来,哥哥这么清冷的人,私底下竟然会这样重谷欠。”

“哥哥每次看到我都很想吧?”

“忍得很辛苦吗?哥哥……的时候也像平时那样面无表情吗?”

郝宿的话太过直接,尤其是那两个字,简直都不像是从他的嘴里能说出来的。

但又的确是郝宿的声音,范情只是被他亲着,人就已经要不行了。

郝宿发现了,却只是笑得更过分。

“哥哥现在还忍得住吗?”

忍不住了。

范情想要得非常,他拼命地弓起来,却又被郝宿止住。

光是被亲了耳朵,范情就已经-动-情至极。他感觉到那身极为讲究的西服不在了,紧接着是衬衣,还有更多,直到无可消失。

郝宿又换了另一边的耳朵亲,范情想将脸侧过来,可是没办法做到。他甚至还不自觉地抬起,郝宿没有制止他,然而他却什么都不再做了。

连亲都停了。

“宿……宿……”

多么可怜的哀求,人也可怜得厉害。

“在这里要哥哥太随意了,下次正式地……再在一起。”

郝宿说着,却不帮他将衣服穿好。

而他的每一个字,同样都会让范情不能自已。一时迷茫更甚,脚都伸直了,像两根精心测量过的线。

“可……”

不等范情说完,郝宿忽而又问他:“哥哥平时有用手吗?”

范情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被他收藏起来的那件衣服,就是这样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