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太明显,才愈显得令人赞叹。

“上回是情情自己说,已经学会了。”

学会是指不再从一开始就想逃,郝宿手里的东西拿着,渐渐被红酒没过,最后到了范情的手上。等摆到正确位置,他就靠在了边缘处,不去管正||跨||坐的人接下来的验证。

胡直山有一块未经雕琢的玉石,原本范情想等对方倒台以后,将其拿来哄郝宿开心。

谁知他派人去取的时候,就得知东西已经被郝宿拿走了。

郝宿拿走和他拿走都是一样,范情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重新又给郝宿寻了几样好东西。

只是不妨,这块玉石会以这种方式重新回到他的手里。

跟郝宿在一起后,范情对教义的羞愧已经越来越多被另外的感觉取代了。

可此时,他又难得地羞||耻|起来。

玉石曾经被胡直山放在众目睽睽的位置观赏着,每个人都看过。而现在郝宿将其变成了另一种模样,还被他拿在手上……

他的手忽而有些没劲,可自己说过的话,不能不作数。

范情只被郝宿喂了两口酒,大多数都被郝宿喝了,他不过是尝了些许滋味。

然而周围那样多的酒气,还有郝宿的目光,都让他醉得更厉害。

范情在放任自己的醉,红酒又扑出去了,在地上留下断续的红。

很漂亮,像特意换了方式演绎的浮浪。

洗手间是结婚以后重新修建的,有一面墙壁,从里望出去,能看到外面不少风景。但设计巧妙,外面并不能看到里面,仅仅是郝宿为了满足范情的某些心思。

他虽然会和对方开玩笑,但并不会真的让人看到范情如此模样。

甚至上一回两人坦白之后,范情醒来发现卧室里都已经被收拾得整整洁洁。

连脏了的锁链,都一齐被郝宿拭干净了。

“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