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喘|自鼻腔而出,还有泪与汗水,晶莹的,在表体游蜿,像画布的装饰。

“哈啊——”

莫名的暂停,手还在|发|抖,准确地判断与控|制,始终是没有到达。

泪砸在了郝宿的衣服上,珍珠一样。头脑愈发不清楚,连自己身处何地都分不明了。

他的样子被完全地看在郝宿的眼里,然而温润的眼眸中只尽是笑意,浮荡着,似乎要见到对方更绝望的姿态。

“夫人,忍耐一下。”

郝宿有意如此,指腹却还要轻扫两下。人太可怜了,一味地想要靠借收敛来避免,却无济于事。

“郝宿。”

他叫他的名字跟以往任何时候都不太一样,带着说不上的腔|调。

可郝宿是那样的不为所动,又在眼睁睁地看着。不到一会儿,他又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沉沉笑了两声。

“看一下也要出来吗?”

尽管只是些许,可在烛照下还是泛出了独有的光泽。透明的。

范情跟郝宿一起看到了,木舟彻底沉到了海底,再无回岸的可能。

稳固不再,就连舟身都有颓散的风险。

怀里的人亲手打碎了他恪守的规矩,跟另一个人一起。

郝宿没有再允许范情发生什么变故,故技重施地用他的手拦住了。说不行,便是不行,哪怕难受也要忍着。

他真正把示范的意义诠释了出来,没有因为小夫人的诸般情态而动摇。每至边缘,就又要让范情不可得。

甚至于后来,手被停住了,范情自己还在那里小-幅-度-地摆着。

他终于明白了自己想要什么,可惜的是又被郝宿禁止了。

“夫人,您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