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人注意到了这一点,只当郝宿不喜欢这酒,还表示回头送些别的酒给他。

“多谢。”郝宿知道对方误会了,也没有过多解释。

那人应该对他和范情之间的关系还有点好奇,不知道两个人为什么看起来相处得这么和谐,甚至郝宿刚才还亲自将范情送到了休息室。

不过到底是郝宿的家事,因此最后也没有多问什么。

郝宿又陆续接触了几个人,大多数都是胡直山那一派的。

他交谈得很有技巧,也没有问过于敏感的话题,甚至是一些极为日常的问候。不过综合到一起后,又会发现里面有很多可摄取的信息。

他大概确定了胡直山现在的计划到了哪一步。

楼上,在郝宿离开以后,范情就联系上了留在胡家的人。知道胡直山现在打的什么主意,又是一声冷笑。

范情仍旧坐在沙发上,身姿放松地倚靠着,脸上是没有散去的醉态。生起气来的时候,反而更添了鲜活的气息。

回话的人在看到范情这副模样时,就很自觉地低下了头,没有过多注视。

为范情办事的人都了解他的禀性,阴戾恣雎,上一秒还是笑着的,下一秒就会冷下脸。

从他被带进庄园,前后连半年时间都不到,就解决了郝淮,并侵吞了对方的财产这一点就能看出来,范情的手段究竟有多厉害。

如果得罪了他,可能还没回过神,命就没有了。

吩咐人继续盯着胡家的动静后,范情等了没多久,就迎来了胡直山。

对方摆着一副慈父的样子,也没提范情把郝宿带过来不合适。但话里话外,仍旧是在哄劝他为自家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