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着他昨晚的模样,将范情的耳垂抿了抿。而后沿至肩头,在上面吮着。

那红刺目得厉害,比玫瑰还耀眼。

“您喜欢这样,是吗?”

明明是温和的举动,偏偏蕴含着无比的强势,将人压抱着,挣扎不得。

他可以洁身自好,不染尘埃,也可以是违背世俗,跟小夫人无所顾忌地厮|混。

情景与语言只发生在顷刻间,以至于让范情不及应对。

但他明显被郝宿的话和举动激到了,眼尾都红了,眼瞳亦是漆黑无比。

是他在亵玩他。

看上去不会轻易向罪恶妥协的人,亵玩起人来,驾轻就熟,让高高在上的小妈毫无抵抗力。

甚至要缴械投降,站立不稳。

唇不断地在肩头那块蹭碾,又往范情的脖子上亲了亲。

仅仅是吻,别的一切都无,却让小夫人攥紧了手,头仰着,娇不胜力的样子。最终还是被郝宿抱了起来,低|喘|着在对方怀里恢复平静。

范情被母亲要求保持着绝对的纯净,他连自己都没有碰过,现在陡然被郝宿这样对待,哪里能招架得住。

人对未知是恐惧的,又因为精神上的枷锁,几乎是稍微碰一下就不行了。

“您还好吗?”

郝宿惯爱用这种尊称刺|激人,抱着人又恢复了那副光风霁月的模样,好似刚才完全是在执行对方的命令。

因为他要他来爱他,于是他便爱了。

范情将脸伏在郝宿的脖子里,整个人都红透了。指尖攥着郝宿的衣服,发生着不明显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