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整齐的男人倾身看着头发都已经乱了的人,每当对方的手想要抓住点什么的时候,总会不留情面地将其摊开,让他无所依着,徒然无比。

小腿悬在了边沿,肌肉线条紧|绷|着,雪花的簌簌声被隔绝在窗外。

没有阳光,但属于范情的雪花却像是要|融|化|了一样,透出晶莹来。

“才一档,情情就坚持不住了吗?”郝宿说着,立刻又调高档位。

有抽|泣声响起,范情下意识想要闭唇,却被郝宿轻捏了一下下巴。

而后手指顺着对方的唇|揉|弄了两下,指尖寻到了更|深|的地方。

声音再无掩藏。

……

卧室的镜子前还安装了一个挂衣服的横杆,但现在有了另一种用途。

范情被郝宿自|背|后|拥着,他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双手是如何扶住的栏杆,而自己又是如何主动地……

他是正面对着镜子,照得太清楚了。郝宿的视线在某一处看了一会儿,忽而笑着在他耳边说了句话。

“……得好高。”

下一刻,就见郝宿将范情的脸向|后|扭|过来了一些,在绝对的刺|激中亲着人。

“要放松。”

范情每每都会在这种时候过于紧张,他慢慢地哄着人,在对方的眼神又一次有些涣|散时忽而开口。

“情情,看到了吗?”

问话之间,范情又是往前小小地冲了一下,他踮着脚,扶栏杆的指尖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泛白。

可他的眼睛还是一眨不眨地盯着镜子里自己跟郝宿的样子,脖子都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