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要跟郝宿多说两句,却不想对方只是进来给闻耀端了杯水,然后就出去了。

这几天晚上一直都是如此,闻耀很满意郝宿的表现,看他准备走了还叮嘱他晚上早点睡,不要看太久公司的文件。

“我知道了,父亲。”

书房的门被关上,郝宿沿着走廊一路回了自己的房间。

闻家的装修风格跟范情之前的别墅不同,审美比较贴合闻耀,处处都透着一股强势冰冷的味道。

郝宿进门的时候,屋内却摆了一支格外娇艳的粉色玫瑰。

是范情特意给他送过来的,每天一朵。总裁专门让司机把车子开到了离闻家不远处的一条街上,眼巴巴地就为了送他一朵花。

郝宿问他为什么不送一整束,范情理又直气又壮。

“因为我是来看你的,送花只是借口。”

一天一朵,这样每天就能都看到郝宿。

范情送完花,还要跟郝宿抱一会儿。他的皮肤饥渴症根本就离不了人,以往日日都能跟郝宿在一起,现在只一会会就让他难受。

郝宿进屋的时候看了眼时间,晚上八点了。他挑了挑眉,范情这回忍耐的时间很长,从他离开别墅到今天,已经过了三天,但对方什么要求都没提。

至于当初对方要过他的手机做了什么,也还是没有告诉他。

就在郝宿打算拿喷雾瓶给花喷喷水时,视频的提示音响了起来。

每天晚上这个时间,范情必然都会打过来。但今天似乎跟前两天不同,这回范情在床上。

不过看上去衣衫整齐,倒也没有不妥。

“情情在干嘛?”

轻柔的一句问话却叫那端的人莫名颤了颤,郝宿看到了范情发红的眼尾,极快的。每次他动|情之时,就会这般,眼底还要漫出勾|人的光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