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话嗓子都是哑的,不是那种正常的沙哑,任谁听了都知道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车内味道淡淡,即使开了车窗,一时半会也还是难以散去。

郝宿等了一会儿才让司机回来,阻隔板一直升着,对方看不见后座的任何情形。

“好点了吗?”

郝宿抚着范情的后背,对方系着的领带已经被他解开扔到了一边,垂挂在皮质座椅上,轻微摆晃着,显出了一种难言的情靡之感。

车子在减速带上经过,产生的整体震晃感熟悉得让范情整个人往郝宿的怀里蜷得更多。

声音又一次哽咽着,背都|绷|得直直的。

“嗯……”

他说着,又喘了喘气。

等到了目的地以后,郝宿没有立刻带人出来。方才还是太过了,即使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范情脸上的情态也还是非常明显。眼尾流晕,漂亮的面孔上尽是未消散的|欲。

但无疑,他是高兴的,郝宿从对方身上感觉到了止不住的欢喜。

郝宿从旁边拿了瓶水,拧开给范情喂了一口。他喂得很慢,刚好适合让牙关还有一点酸的人喝着。

喉结滚动,领口处的吻痕也一览无余。

衬衣的扣子被扣到了最上方,将内中情形遮挡得分外严实。只是视觉能被遮挡,感觉却不能。

范情觉得自己每喝一口水,被郝宿过分触弄过的地方就会刺|激得他情绪难平。

等喝完,范情唇上那些水又被郝宿逐一吻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