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宿。”

范情只一个眼神,郝宿便懂得了他的意思。但他还是极有契约精神地问了一句:“需要我继续帮您吗?先生。”

答案是不言而喻的。

范情闭上眼睛,“去浴室。”

他还说:“我叫范情。”

“范先生。”

“你可以叫我的名字。”郝宿跟别人不一样,他并不是范情真正意义上的员工,他是他亲密的人。

“情情。”

浴室宽敞明亮,灯光照射着,竟让人有一种恍惚之感。范情只抬头看了一眼,就被一只温暖的手蒙住了。

“刺眼。”

方才吻得太厉害,郝宿的声音也带出了一点沙哑。他极快地适应了自己的新身份,从善如流地照顾着范情。

直到看见对方手腕上那枚痕迹深深的牙印。

范情皮肤嫩,稍微用力一点就能在上面留下痕迹,刚才不过是按了按他的眼角,到现在那里都还映着一点红记。

身上也是,郝宿将人拥得紧了些,背后相应的位置便浮出了被桎梏的痕迹。

郝宿托起他的手,眼皮低垂,指腹在齿印上按了按,那块的皮肉便微微下陷,周围的皮肤也开始发烫。

“谁咬的?”

分明还是同样的语气,可无端给人一种低气压的感觉,连眼神看上去也充满了危险。

“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