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范情喜欢郝宿这样子,他喜欢郝宿在他每至承|受|极|限时,还不断地施予。

就连怜惜也减弱了三分。

蚕丝状物特殊的效果在这时候发挥出来,即使是在蛇身上,整个人依旧有着像是踩在云朵上的错觉。

随时随地地在飘着。

吻意太重,最终导致范情有些力竭,这很像是被蛇类卷至濒死时的猎物模样。

嘶——嘶——

当猎物死亡以后,蛇类才会优雅非常地将其吃掉。

郝宿从容地欣赏着面前的“猎物”,他让范情至息,又让他在至息当中得到无比。

这有别于他往常给范情的,是绝对的制命。

小公子的鞋也早就被卷落了,罗|袜松垂,脚趾不过蜷了两下,便倏然掉地。

紧跟着他的脚就被蛇尾|缠|着,在脚心不断旋行,鳞片造成的痒与奇异直达头脑。

什么征兆都无,就切切发作起来。

范情又发病了,这回是被郝宿带出来的。

难受让他要得更多,都已经跟郝宿如此亲近了,还要再朝对方靠拢。

“要……”

范情眉头紧皱,发病时的症状一览无余。他喃喃的,自己贴住郝宿,人在蛇尾里乱|动|着,企图自己找到。

气味外散,范情另一只脚上的罗袜也就此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