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着他,磨碾着他的皮肤,他的蛇尾圈着他,紧着他。

情情。

郝宿夜间的声音令范情骤然伏在了桌上,脊线在睡衣下绷得厉害。每多想郝宿一点,他就会更难受一点。

不经意间动了动腿,更是让他喘出了怪异的腔调。

他的鬓角都被自己弄得染上了潮意,肩膀紧缩着,周身涌现出一种濒临绝境的脆弱。

是孤高坠落的糜烂,清冷破碎的堕欲。

世间无数的美丽堆叠,也不如眼前的万分之一。

郝宿的手掌抚在了范情纤细的后颈上,丝丝凉意蔓延而出,在紧要关头帮了范情一把。

那被无形隔膜挡住的感觉一齐迸发着,令小公子在恍惚间明白了什么。但他暂时没有什么力气去深想,失控持续不断,即使是坐在那里,都快要就此瘫软。

“郝宿……”

他哭着喊出了郝宿的名字,羞耻感让范情好半天都没有动过一下,如同一尊被精心雕刻出来的雕像。

圣洁的漂亮上充满了俗世的欲念,完完全全的。

郝宿蛇信吐出,捕捉到了范情的每一缕味道。

蛇喜腥味而厌恶芳香气味1,第一次,对于常年生病的人来说已经非常好了。

嘶嘶的声音引起了空气不明显的震颤,这种震颤又会传递到范情身上。但太过细微了,甚至还与范情本身的感觉重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