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尖攀行,光滑的鳞片紧贴着范情,产生了一种轻微的桎梏感。最后挑起寝衣,贴住对方的皮肤,停在了yao间。

这样的姿态下,蛇身不可避免会碰到一些不该碰的东西,就连那急-剧分-泌的郝宿也都能感觉得到,他还能“听”到范情的唾-液也在瞬间涌动着。

只是蛇尾依旧没有多余的动作,静静地将人卷着就再不动了。

以范情的状态,单纯出//精会对他的身体造成极大的冲击,令他变得更加虚弱,至少要等到他稍微强健一些的时候才可以。

郝宿略一抬眸,那半开的被子便又重新覆在了范情身上,将两人全部拢在里头。

对方唇角被自己咬破而渗出来的血渍也早就消失不见,就连伤口都愈合了。

嘶嘶——

黑夜中,只有蛇信嘶鸣的声音偶尔响起,像安抚梦魇中的人。

范情只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块玉石,而把玩他的人正在全方位地触摸着他,就连字体雕刻的细小角落也不放过,指腹逐一抚过,在凹陷处停留良久,才会转到下一阵地。

但被对方碰过的地方温温凉凉的,让他感觉很舒服,甚至想要再多被把玩一番。

战栗经久不歇,那震颤声被郝宿捕捉得格外清晰。他不动声色地将人圈揽住,感觉到范情周身的热度回落到了一个平稳状态后,蛇尾便动了动。

这让睡梦中的人以为让自己舒服的源头要离开了,下意识就想去抓住对方。

范情的十指柔软,细柳一样将郝宿的尾巴尖攥住了。蛇类最敏感的地方在他们的蛇信上,其次就是尾巴尖。

他只是无意的动作,却令郝宿眸色深深,竖瞳看上去也更细了些。